美国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市,毗邻大海,四季分明。干净的城市轮廓成为孕育领军人物的圣地。它是耶鲁大学的所在地、美国前总统乔治·布什的家乡,也是劳伦斯·萨默斯出生的地方。
不亚于布什的知名度,当上周末萨默斯交出一份退出美联储候选人竞争的信件,他的行动引发了人们的广泛兴趣。因为这与其平常所表现出来的优越性或是臭脾气大相径庭。
在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背后,或许是萨默斯对人生自信满满的规划。
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教授布拉德福德·德隆说:如果我为与萨默斯一个小时的讨论准备4个小时,他会用15分钟把握主线,随后30分钟里我只能勉强抵挡,而最后15分钟,他会提出一些见解,这些见解是即使我花12个小时准备,也不会想到的。
精准计算的时间恰好应和了萨默斯的人生轨迹:1954出生的他年近60。如果60年视作是德隆所言的一小时激辩,那么在前四分之一的时间,萨默斯已经有了对经济学初步的认识。
16岁起,他进入德隆所言“勉强抵抗”的30分钟,麻省理工大学大学向他敞开大门。而后“15分钟”,1999年,萨默斯45岁时,他已是美国财长。
当萨默斯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,他的生活便和经济息息相关。他父亲使用拍卖系统来分配看电视的时间,外出时会给他留一道数学题做。小学时,他便可以创建棒球比赛分析系统。
和叔叔间亲密的关系对他影响颇深。2006年的一天,萨默斯刚刚被迫从哈佛辞职,他收到来自叔叔的信,“我为你感到悲伤”,萨缪尔森说,“大学里乌合之众的心理和其他任何地方都大同小异。”
这段对话揭示出非一般的家庭背景。对萨默斯来说,叔叔的表扬至关重要。萨缪尔森曾在2001年写道:我从来没有说过,我认为你在财政部的表现有多么的优秀。我只是想说和亚历山大·汉密尔顿还有艾伯特·加勒廷相比,你的表现是完美的。舅舅肯尼斯·阿罗则曾评价萨默斯说:他喜欢辩解,喜欢争论,他总是消息灵通。
用自己的直觉快速作出决定,并配以胆量为基础,这是萨默斯的行动准则。特别是对待经济问题时,他总是对自己的观点充满自信。
工作成绩显著,但萨默斯身上也有着或大或小的“毛病”,并始终贯穿他的职业生涯。比如,在重要会议上打瞌睡的习惯成为大家的饭后谈资;再比如,向总统汇报工作时,萨默斯不愿像其他人那样模棱两可,他通常会精确地报出具体数字。
他讨厌模糊处事的态度。谈到自己喜欢施压别人的倾向,萨默斯坦言,这种施压实际上并不是因为我个人有什么所图,大多数情况是因为我希望帮助那些意见获得它们本应有的重视。
前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很怀念与萨默斯的定期早餐会。
“我们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。”格林斯潘说,“我知道有很多人认为这家伙有时粗暴了些,但他很聪明。”
“萨默斯真的很聪明。”格林斯潘又重复了一遍。